洳之

白哥赛高!

如若只在春好时 王若弗的鸿门宴

     


   我说怎么热度低……原来没加标签,重发一遍。2k+

   盛如兰重生

   盛如兰x齐衡

   盛如兰与盛明兰疯批预警!

   

    “王大娘子,盛梁两家都是体面人家,何必在儿女婚事上结了梁子……明兰又是最谨小慎微,蕙质兰心的姑娘,你与我家结亲才是上上策。”

     吴大娘子大方端坐不掩风韵,她单枪匹马来会不甘示弱的王若弗,不料梁晗国丧纳妾之事竟被盛家知晓,三言两语便落了下风。

    “伯爵夫人说的是……此事对梁六郎倒是无甚影响,可那万春轲姑娘的肚子,恐怕是等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  王若弗不屑置辩的轻扑罗扇,言语间虽然依旧温和有礼,却暗暗的绵里藏针不肯让步,令本就心虚的吴大娘子更为介怀的冷哼。

    “大娘子言重了,我家六郎自是个杀千刀的,可贵府四姑娘……她是什么来路,我心里有数,大娘子你心里也有数。”

     吴大娘子心间亲近明兰,即使担忧春轲一事传开,也不免夸赞明兰清明豁达,人品贵重,好似是不撞南墙不回头,不娶明兰不罢休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王若弗此刻只恨自己不够神机妙算,转头就递了帖子唤华兰归家,两人又私下求见盛老太太将此事终了,盛老太太始终不愿交出明兰,令王若弗是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本以为摁住了林噙霜便事事无忧,可谁知吴大娘子竟是个狠角色,莫说是折中迎娶明兰,就连墨兰肚里的孩子都不肯撇下,当真是跟她拼谁更狠呢。

    

    “刘妈妈,去请庄家的令大娘子,我要在庄家那儿好好打听打听虚实,看永昌伯爵府的那万氏如何嚣张,非逼得母家上门闹事不成?”

      正逢盛如兰与喜鹊清点嫁妆单子,不忍听见林栖阁那方打骂奴仆的声响,起身走到窗前放下凉风拂面的阑棂。

       撕心裂肺的哭喊由远及近,就连置身事外的盛如兰都不禁内心微怵。

    “父亲又要打死侍候林小娘的女使么?墨兰虽说被软禁着,但就不知道拦一拦么……”

    墨兰墨兰……还真是一辈子都莫拦。

      盛如兰似是忆起了什么旧事,眼眸微黯地趴在床沿陪着明兰絮叨梁家来访,忽然觉得吴大娘子对梁晗真是宽宥,可苦了这些无辜受殃的女子。

  

    “五姐姐没听大娘子说吗——梁晗做下这等丑事,还同墨兰让人当面撞上了,盛梁两家结亲,把该准备的准备了,该迎亲的迎了,咱们没占你便宜……”

   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……好像只有厚脸皮的顾廷烨能说出来这种话,明兰可不能净跟着顾廷烨学。

      可换作自家兄弟做了如此丑事,还教对家生生给捂住了,父亲怕不是当即要打死了事。

    “五姐姐心疼他们……可知这些使唤的,私底下捞了多少油水,给林小娘做了多少脏事,五姐姐真是愈发像个菩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自盛明兰与如兰亲如同胞姊妹以来,王若弗爱屋及乌多疼了她几分,即使因为墨兰一事生了嫌隙,也很快在华兰的撮合下重归于好,大难当头自是不愿节外生枝,盛如兰虽然心间憋屈也不想惹毛了顾廷烨。

      盛如兰倒是真佩服华兰在贵妇圈多年以来的修养,有母亲天天在身边唠叨,还能十年如一日的疼这些弟弟妹妹们,当真是不计前嫌的劳模典范。

     明兰行事愈发磊落不羁,堪比祖母管家之风,前些日子还与如兰闹别扭,墨兰一落劲便巴巴的与姊妹和好了。

      外人面前乖巧懂事是体面,当着脾性懒散的盛如兰装也不装,明兰当即吐露了心间不屑,性情刚烈果断令如兰都不禁汗颜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大仇得报,恨不得让林噙霜也体会一遍子女分离之苦,可是母亲如今与吴大娘子对峙不让,我总想婚前给盛家积点德,露种和云栽也罪不至死……”

      明日还是央求母亲给露种和云栽留点活路吧……只盼墨兰这门亲事快快成了,也不枉母亲为家中姊妹奔忙多日,梁家也能痛快应下这门婚事。

    “五姐姐,你别担心了,永昌伯爵府不肯娶四姐姐,但春轲小娘却等不及了——我有一计,只是不知……能否帮到大娘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盛如兰疲惫的双眸愣了愣,当即松劲地停下手里的活计,有些疲于应付的点了点头,托着脸靠在紫檀床上叹了声长气,才慢慢的合着眼倾听。

    “六妹妹……你尽管说,只要不像上次那般惊天动地的,都传到汴京每家每户去了,我们就很满意了。”

    “梁家庶长媳……是个风里来雨里去的眼高之人,往梁晗屋里塞了个不是亲生的庶妹不成,如今还要扯起旗来闹事,令吴大娘子颇为头疼。”

     “明兰,你又打起谁的主意了?”

       盛如兰恍然若失的睁开眼,望向看似乖顺实则颇有主意的盛明兰,忽然觉得顾廷烨上辈子选了明兰,当真是襄助了宁远侯府以后长远的富贵。

       这等心机深沉不弱祖母,做事还狠决利落的女子,是所谓的温室养不出来的,带刺的花儿,花骨朵越长越锋芒毕露,最后也终会压过所有娇嫩的花枝,成为他人不敢轻易触碰的荆棘。

    “梁六郎与四姐姐这事少说也有半个月了,大娘子和吴大娘子都憋着这事,等着哪个家里没眼力见的下人说了出去,若是万春轲那儿出了差错,你说是谁家先着急?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我们家……等等,明兰——你不会还想打吴大娘子家里的主意吧?”

       盛如兰陡然又听见万春轲的赫赫大名,内心纵然很不情愿的噙唇道:

    “万春轲和梁家庶长媳要是知道了,恨不得立即叫墨兰现身与自己对峙,争一争谁才是梁晗屋里的霸王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初夏总容易听蝉困觉,盛如兰也毫不例外,今宵难得有个庄家夫人的席面,她更要盛装出席,给吴大娘子几分颜色看看才行。

     一双纤手透过朦胧月光,缓缓端起一支喜鹊登梅簪,盘绾在乌黑圆满的发髻中,更衬得镜中女子端丽清润。

    “喜鹊,庄府的大娘子是什么来头?我听说庄家是皇商,还与顾廷烨外祖家有亲?”

    “姑娘忘了与大姐儿交好的白令氏了?她夫家是顾侯外祖的内侄孙,与素来与吴大娘子同游的庄家夫人是亲姊妹,两家之间互通有无,又都是京城有名的富户,内里自然是有些门道的。”

      原是这样……我说母亲这阵子怎么频频宴请庄夫人上门,难不成是与明兰心照不宣,打起了万春轲母家的主意。

      盛如兰乘着车驾百般聊赖的在车上犯困,摇摇晃晃到了庄家的席面上,竟看见平宁郡主端方雅致的坐在首位,一时不知是该恭维母亲还是未来的婆婆。

彩蛋2k+解锁下文走向,自愿解锁~

热度到50再更吧……这几天忙着考试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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